他抽不开身,能证实的就只有这一点。
“其他呢?”
嘉语问。
“小人这就去打听。”
安平笑一笑,退了出去。
这半年下来,他对这位主子的性情已经摸了个大概。
倒不难伺候,就是疑心重了点,但凡遇了事,总想尽其所能,把来龙去脉打探得清楚。
比如之前郑忱翻进疏影园,他们兄弟几个就奉命去摸了他的底细。
后来谢娘子赏春宴上出事,又叫他们去打听席上海味的来源。
当时都暗地里笑话她疑心重,谁知道竟真查出来,原来陆家小娘子、未来的皇后娘娘,竟然是在登门探望过贺兰表姑娘之后起的心,找的海商也是自家常往来的那位。
回来禀报,三娘子只是面沉如水,并不意外的样子。
难道她早知道了?虽然毫无道理:如果早知道了,为什么不阻止呢,她和谢娘子这样要好。
也不知道三娘子想做什么。
安平忽然冒出这个念头。
上次他们查过郑忱,永宁寺塔上就出了个阿难尊者,如今事涉谢娘子……在府里时候就听说三娘子和贺兰表姑娘很不对付,不对,之前是听说三娘子和贺兰表姑娘情同手足,后来不知怎的……大约是贺兰表姑娘和宋王定了婚约之后……大约还是因了宋王吧。
还真是……安平词短,只摇头叹息了几声。
——自家主子英明一世,却栽在这上头,让他十分遗憾。
也不知道这位随郎君身上,三娘子又要作什么文章,安平把脱缰的思绪拉回来,想。
……
许秋天诊治完随遇安,指挥仆僮给上过药,吩咐他趴着,自己去见嘉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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