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说过过你做的鳕鱼是我所吃过最好吃的。
&rdo;&ldo;你那时候大概是很饿了。
&rdo;&ldo;我不是恭维你。
&rdo;高明哲认真地说，&ldo;董老师，你做的菜，都是我所吃过最好吃的。
&rdo;董俊成低下头，避开对面炽热的目光。
高明哲抑制住了情绪，转而谈起其他的话题。
这艘游艇是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，那时候他父母还没去世，一家人曾快乐地乘坐游艇出海游玩。
高父是垂钓爱好者，教会了儿子许多钓鱼技巧。
&ldo;董老师喜欢钓夜鱼吗？&rdo;高明哲问，&ldo;我准备了钓竿，等下我们可以把船开到一块很好的水域，那里鱼很多。
&rdo;董俊成听着有趣，十分乐意。
用完了晚餐，高明哲带着董俊成去了驾驶室。
高明哲轻车熟路地开着游艇离开了码头，驶出了海港，迎着初升的月光驶入浩瀚的大海中。
高明哲没有把游艇开出太远，半个多小时后，游艇停在了一处风平浪静的海湾。
这里的海岸上没有人烟，只有极远的地方才能看到渔村的灯光。
月光洒在海面，波浪泛着碎光。
&ldo;这里真美。
&rdo;董俊成由衷地说。
&ldo;你喜欢就好。
&rdo;高明哲十分欢喜。
高明哲取来了钓竿和鱼饵。
董俊成高明哲眼里的火苗熄灭了。
良久，他才说：&ldo;我或许该谢谢你的坦诚。
&rdo;&ldo;你即使讨厌我，我也不会说什么的。
&rdo;董俊成说。
高明哲摇头，&ldo;我不会讨厌你的……俊成。
我可以这样叫你吗？&rdo;&ldo;可以。
&rdo;董俊成温柔地说，&ldo;当我是个朋友吧，明哲。
&rdo;又有鱼儿上钩，可是船上的两人都没有去理会。
高明哲握着董俊成的手，不带情欲的，仅仅只是握着。
董俊成没有挣扎，他想给对方一点缓和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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