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与他是否缺钱、常岸是否有钱都不相关,只是他难以启齿而已,钱财这种事本身就是情侣之间一个敏感的话题,更何况是他们这种才刚刚在一起的情侣。
但常岸并没有对兼职这件事表现出任何多余情绪,就好像他在说“我找到了一家很好吃的店”
、“我的作业没有写完”
一样平常。
无论是常岸真的不在意也好,还是他故意这样表现出无所谓也罢,宋和初都感觉很舒服。
“玉米汁店的活儿好干吗?要干多久?”
常岸问。
“牵线的学长说还挺好干的,我一会儿和店长沟通一下。
先做一段时间试试看吧。”
宋和初用脚尖蹭了蹭他的拖鞋边。
坐在一边的钱原这时才插上话:“那我们去照顾你生意,我还没喝过这家的玉米汁,平时排队的人太多了。”
“等解封吧。”
宋和初抬起头,松快一下泛酸的颈椎,“什么都要等解封,如果疫情不存在该多好啊。”
常岸很轻地叹了口气。
他很想和宋和初说,如果急需用钱可以问他借,可左思右想这话说出来都很不妥当。
放在以前的关系里说这话欠揍,现在说这话又伤自尊,其实总归还是关系不到,他怕宋和初多想,也怕宋和初会以为他在多想。
无论是什么样的人、什么样的场合、什么样的时间,谈钱永远都是个难上加难的命题。
宋和初找了个兼职却没有告诉他——常岸全都能理解,可是这也并不是能瞒得住的事情,迟早都要知道的,宋和初为什么还要瞒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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