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瞧着远去的两个人,却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。
还以为这两个人关系很紧张呢,现在看来,也不尽然么。
只是不知道,今后争起家产来,会不会如同今日这般和·谐。
但在他看来,谢琢是怎么都争不过宗则的。
血缘关系是其一,其二便是宗则这些年来的摸爬滚打了。
白手起家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的人,可不是一个从小生活在蜜罐子的人能对付的。
“周先生?”
耳边轻柔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,他对着大美女露出笑来。
他想那么多干什么?
这些,该是谢琢头疼的问题才是。
此刻,谢琢头还真有些疼。
那些乱七八糟的酒此刻化为一柄柄锤子,在他大脑中疯狂会务,让他眉心一跳一跳的。
“嘶……”
本就爱哭的家伙没有任何迟疑的落下了眼泪来。
但许是因着醉得浑身无力,他竟连哭也是悄无声息的。
等宗则发现自己衣领被浸透的时候,才终于发现身旁人的异常。
他眸间动了动,抬手升上了车子的隔板。
空间只剩下两个人的瞬间,那隐忍了一整日的,像是要将他心给烧坏的火气终于显现了出来。
“哭什么?”
他指尖抵着谢琢的眼角,轻轻摩挲。
谢琢听不清他的声音,只可怜巴巴的说:“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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