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热,又暖。
仿佛已经很久,没有尝过这种充满生机的憧憬。
这不仅仅和阿季有关。
慕容惟把费尽心思包好的画册放在床上,盯着它看,疑惑着自己有多少年胸膛没试过这种涨满的,暖洋洋的感觉。
大概这些年没有什么令他渴望的东西,什么都是沉闷的,既定的。
他可以得到的,不在乎,他在乎的,却注定得不到。
改变这种面上风光,实际上缺乏生机的日子的,是张季。
像针戳破多年结痂的伤口,开始很疼,可是脓水淌出来了,那是好事。
阿季,给了他一些很美的东西。
慕容惟来上艺术课另有目的,他并没有天分形容那种美,但他知道有那么一回事,如同看阿季的画,那笔调。
你说不出什么,你只知道,那真的美,叫人眼睛挪不开。
扣扣。
有人在敲门。
慕容惟收回神,掀一掀被子,盖住他的神秘礼物,才打开门。
安棱探进头,&ldo;慕容,在干什么呢?&rdo;&ldo;没干什么?&rdo;&ldo;一定有。
神神秘秘的,还锁门。
&rdo;&ldo;安棱,&rdo;慕容惟瞪他一眼,&ldo;有话就说,不说我关门啦。
&rdo;&ldo;噢。
&rdo;安棱想起自己的来意,声音放低了点,故意作出机密的样子,&ldo;小道消息,听不听?&rdo;&ldo;什么小道消息?&rdo;&ldo;知道阿翼这几天为什么失踪吗?&rdo;慕容惟沉吟了一会,笑了笑,&ldo;阿翼事情多,你管他干什么?小心点,阿翼可不喜欢被人打探这个那个。
&rdo;&ldo;都是兄弟,关心一下嘛。
再说,消息不是我问到的,不知道是乐澄那边哪条线上的消息,反正听到点风声就是了。
&rdo;安棱竖起一根指头,在慕容惟眼前得意地晃晃,&ldo;喂,你到底听不听?&rdo;慕容惟没好气地瞥他一眼,&ldo;快点说,不然我要逼供了。
&rdo;&ldo;他被送去急救了。
&rdo;慕容惟一愣,&ldo;什么?&rdo;&ldo;别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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