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阿翼,你说真的啊?&rdo;&ldo;废话。
&rdo;扔下两个字,莫翼把林眺打横抱起来,吓得林眺猝不及防抱紧他的脖子哇哇大叫,&ldo;阿翼你疯啦?你这是通奸还是强奸啊?&rdo;莫翼把他抱进自己房间,用脚狠狠踢得门关上,把林眺摆在床上,伸手解领口的纽扣。
&ldo;我帮你。
&rdo;林眺从床上坐跪起来,熟练又暧昧地帮莫翼解纽扣。
衬衣底下的男性胸膛有节奏地起伏,结实性感。
林眺贪婪地用手摩挲,&ldo;阿翼,你的胸肌好诱人。
&rdo;他用嘴唇含住胸膛的突起,用舌头轻轻打圈,诱哄着它充血挺立,让莫翼强悍的味道渗入味蕾。
莫翼被他娴熟的技巧弄得闷哼一声,沙哑地说,&ldo;林眺,你比他好一千倍,一万倍。
&rdo;林眺抬起头,笑着瞅他一眼,&ldo;今天才知道我好啊?&rdo;脱下莫翼的上衣,他伸手去碰莫翼的皮带。
莫翼轻轻抓住他的手,&ldo;别这么快。
让我先安慰你。
&rdo;莫翼让林眺躺下,很温柔地,亲自把林眺脱得一丝不挂,低头咬住林眺的左乳尖。
&ldo;嗯!
&rdo;林眺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,自动把双腿打开,低低的声音煽情到极点,&ldo;阿翼,我要你……&rdo;莫翼用手开始殷勤地弄他。
一边柔和地笑着,伏下身,不断吻他的眼睛。
林眺舒服地呻吟着,弓起修长的身躯,往后仰头,&ldo;阿翼,吻深一点。
&rdo;莫翼照办了,找到软软的唇间,舌头探进去。
津液在交缠的舌间搅动,房中弥漫淫靡的声音。
不一会,空气中,多了独特的男性气味。
林眺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,身体惬意放松下来,毫无羞涩的,两腿大开,软软躺在床上。
他安静了一会,用有点潮湿的头发磨蹭床单,享受完高潮的余韵,才疲倦地爬起来,伸手到莫翼胯下。
莫翼又轻轻抓住他的手,扬眉,调侃地看他,&ldo;性子这么急?&rdo;&ldo;阿翼,你不会没有硬吧?&rdo;林眺模仿他的神态,也扬眉,自嘲地苦笑,&ldo;我比他好一千倍,一万倍?&rdo;他忽然不玩了,走下床,随手拎起一件衣服罩身上。
莫翼问,&ldo;林眺,你去哪?&rdo;林眺正眼也不瞧他,鼻子里哼一声,&ldo;我这朵昨日黄花能去哪?当然是去救那个不如我一千倍,一万倍的不识趣的小孩子。
谁叫我比别人识趣呢?&rdo;慕容惟房中的好戏刚刚开始。
张季身上的大毛巾已经掉在地上,慕容惟按照平日的姿势,从后面抱着他,安棱和乐澄拉开他的大腿,在胯下慢慢诱那个稚嫩的器官挺立起来。
&ldo;阿季的这个地方,被吸过这么多次,颜色还是这么新鲜,真奇怪啊。
&rdo;&ldo;每天晚上只一次,大概阿季觉得不够吧。
&rdo;慕容惟听着乐澄和安棱一点撩拨张季,一边调笑,没怎么出声。
他一只手把张季锢在怀里,另一只手插入床单和张季赤裸的臀部之间,温和地用指尖抚摸刚刚经历过灌肠的菊状小入口。
他并不急躁,唯恐惊吓到张季似的,指腹只在紧皱的边缘轻轻打转,耐心等隐秘之花放松后缓缓张开。
在浴室并没有做多过分的事,只是例行清理,但张季大概对灌肠有心理阴影,抱上床后状态一直不好,耸搭着眼睑,身体和四肢都显得僵硬。
经过最近的调教,一遭到逗弄就会开始羞涩地兴奋的身体,到现在都没有泛出可爱的粉红色。
&ldo;咳咳!
&rdo;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三人的好戏。
慕容惟正面对房门,抬头就看见林眺衣裳凌乱地走进来,眼眸闪着笑意,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们。
安棱和乐澄都转过头。
安棱促狭地问,&ldo;唉?这么快就完事了?阿翼不行了吗?他人呢?&rdo;林眺说,&ldo;阿翼在他房间里,要你们三个过去,有话说。
&rdo;&ldo;说什么?&rdo;乐澄问。
&ldo;过去就知道了。
&rdo;慕容惟问,&ldo;那阿季怎么办?&rdo;&ldo;留下啊。
&rdo;林眺瞪他一眼,&ldo;干嘛?怕我吃了他?快去,阿翼真的在等你们。
&rdo;慕容惟放开张季,深深看着林眺,沉声问,&ldo;阿翼叫我们过去,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?&rdo;&ldo;拜托,你是不是重听啊?都说你们过去就知道了。
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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