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司令爽朗地笑着,安慰我们不要像女人似的多愁善感,多则一年少则半载他就凯旋而归了,我们跟着打哈哈说让他领回个异族风情的姑娘来,这孙子脸色一正教训我们不要企图把魔掌伸向纯情善良的异族姑娘,话没说完就让我们冲上去七手八脚给抛了起来。
临走的时候,毛司令也撑不住了,眼圈有点儿红,看着靠在一起的我跟雷子笑了笑,我看着他像是安了心似的表情,想起过去几个月的事儿,心里五味俱陈。
那些依依惜别的话这几天早就笑骂着说个通遍了,毛子上车跟我们敬了个不伦不类的礼,摇上车窗便绝尘而去。
我们一行人一直朝着他的方向挥着手臂,眼看着黑色的车身消失在滚滚的车流中……
第十八章生活(8)
雷子这几个月之所以消失的彻底,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怎么在北京待着,他有个表哥在武汉开了个酒吧,十渡那件事儿以后他逃避似的去了武汉跟那个表哥一起打理生意,中间回来过一次,就是我第二次住院的时候,我看到姐夫戏小姨那一幕时,趴在我床前的不是毛子,而是他。
之后他又回去接着在武汉那边干,直到几天前毛子通知他自己将要北上飘荡,这才跑了回来。
我问他那天是不是在超市碰见了,雷子把酒杯里剩下的酒仰脖灌下去,默不作声。
我再也不好多问,俩人马不停蹄地在一个多小时内干下去两瓶白酒外加一片啤酒,我们话不多,所有想说不该说的都融在透明辛辣的液体中穿喉而过,到最后两个人几乎是抱在一起喝,我迷迷糊糊地觉得进来送菜的服务生都飘忽着偷笑不已,看起来对我俩很有些误解。
最后俩人打了车迷迷糊糊地回到我的公寓,中间出了个差错,我顺嘴给司机的地址竟然是小麦的,司机半路上听我跟雷子残缺不全的谈话,觉得地方儿好像不对,停下车给我灌下去半瓶子矿泉水,我这才口齿不清地告诉了他正地儿。
被电话吵醒时我头疼欲裂,只觉得嗓子跟刚点过一把火似的,边接电话边在床头摸水,无意间碰到了还睡着的雷子,他翻了个身嘴里嘟囔几句又睡过去了,看着他安静的睡样儿,我心里有种强烈的幸福感,哥们,你终于又回来了……
老姐打来的电话,说是在西三旗看上处房子,让我赶紧过去跟着拿拿主意,我觉得这关系到她老人家的终身大事,不敢耽误,给雷子留张纸条收拾下赶紧出门了。
老姐相中的房子在朝阳区的望京,是个高档小区的二期工程,现在房价小有波动,再加上她托了七扭八歪的关系,均价一万三挂个零头。
她跟我说出这个数字时连比划带讲,似乎一种表达方式不足以表现出这个数字背后的一系列情绪,我不屑地撇撇嘴,招来她老人家一阵拳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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