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赵鸾本意只是静修几月,可后来逐渐喜欢上了深山的静谧,继而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躲在观里。
永嘉侯对这个固执女儿,也无可奈何的紧。
“道长过谦了,道长乃是方外得道高人,一手棋艺早就出神入化,不过愚弄我这世俗之人罢。”
赵鸾起身笑了笑,对着道人微微颔首。
道人摆摆手,从身后拿出一个酒葫芦浅浅抿了一口,一笑而过:“什么世外高人,多活了些许年头罢。”
“姑娘,京里有信传来。”
就在这时,香琇忽然拿着一封书信向赵鸾这边小跑过来。
赵鸾抿了抿唇,从香琇手中缓缓接过信笺,看着信笺上阿鸾亲启的字样,她便明白是何人所书。
似乎是看出了赵鸾的犹豫不决,道人笑了笑,“万事自有定数,即便姑娘一律逃避,终究还是会按照命数所定,非人力所能逆转……”
说罢,道人仰天而笑,不再理会两人,消失在一片云雾之间。
赵鸾望着不切真迹的天空,微微叹了口气,对充满迷茫的未来,更畏惧了。
“姑娘,您看?”
香琇开口打断了赵鸾的沉思。
回过神,感受到信笺微微有些粗糙的触感,赵鸾还是拆开了,仔细阅读着里面的内容。
与此同时,禁庭内,吴太后带着一众宫人进了姜珩的宣室殿,再次将立后选妃一事提上了日程。
“万岁登基眼瞅着都快三年了,后宫空无一人,子息更无,教哀家日后如何去见先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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